尽管诺亚和艾利克他们都回避了,上将还是不允许自己泄露任何脆弱。
“咬出血了。”
钟易一顿,他停止切割的动作,伸出手拉开费谢尔那节渗出血丝的胳膊。
口中失去了缓解,唾液与血液混合拉长一条细丝,暗光下转瞬即逝地断开,费谢尔依旧没有出声,他改为咬紧自己的下唇。
“唔。”
猝不及防地,钟易按住了雌虫的下半张脸,错乱的鼻息打在他体温稍低的左手,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牢牢抓住两腮,很快,掌心被呼出来的水汽打湿。
“嘘,忍一忍。”
掌心下压的力度强了点,雌虫的颌骨被固定住,没法再进行咬合的动作。
覆掌之下的费谢尔,嘴唇被按在齿面,皆无法动弹,能动的只有他更加温热的舌尖。
钟易右手继续着这场冒险的,毫无麻醉的手术。
疼痛快要麻痹费谢尔的神经。
他只能一下一下,无助地,舌尖滑出超过齿间,无意识触碰着不属于他的掌心。
仿佛被卸下了一切尖牙利爪,只剩柔软的讨饶。
但钟易这边没有任何旖旎的心思。
雌虫散发信息素的组织极为复杂,何况在这种条件下,没办法精细操作,只能暴力破坏分泌激素的细胞。
雌虫自我愈合能力十分强悍,加上虫族的后颈血管不是很丰富,没有出太多的血。钟易在切除那块控制雌虫一生的组织时,一部分的切口已经迅速再生新的细胞,开始缓慢愈合。
但尽管这样,雌虫的头颅卸了力,昏了过去。
他掌中感到沉重,只能牢牢地固定住对方,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还好吗?”诺亚和艾利克走了进来,轻声问道,“闻不见上将的气味了。”
“你来看看。”钟易抬眼,对诺亚说。
诺亚走上前,弯腰看了一眼:“差不多了,你下手很准,边缘已经开始愈合了。”
钟易收了刀,在浴池里涮掉血迹,还给诺亚。他能感觉到费谢尔的体温已经降下来了。
只是那道虫纹之中,刻上了永不磨灭的,新鲜翻红的伤疤。
“背上他,跟我来。”诺亚朝门外偏了下头,“这里太脏了,跟我们走,去个干净点的地方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“我给你我设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……”
出自博尔赫斯英文诗两首其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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