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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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來張敏安好不容易找到腳踏車,騎著車回到飯店後就不肯再一個人離開了,等到隔天才跟著半自助的導遊一塊兒到了潛水的地方。
半自助的導遊會在固定的時間來接她。
潛水的教練讓女性輪流在車上換衣服--這個地方連個更衣室都沒有--張敏安換衣服的時候偷偷把小章魚從罐子裡倒出來,放在手心裡虛握著。
小章魚昨天就整晚和她待在一塊兒。
也不像是需要水的樣子,張敏安就放心了,早晨趁著小章魚在睡覺,輕手輕腳放進海水罐子裡,生怕把小章魚給捏壞了。
剛剛倒出來,見小章魚還好好的,才把罐子放到一邊去。
等會兒就放生牠。
張敏安一心都放在小章魚身上呢,自然沒注意到車子外頭有幾個外國男人在盯著她瞧。
張敏安不像其他幾個姑娘瘦巴巴的能蹲在車子里頭偷偷換。
要把泳衣拉起來的時候翹起了屁股。
肉呼呼的雪白臀部貼在車子玻璃上。
這車子不完全能阻擋外頭的視線,可張敏安也沒注意。
潛水服換好的時候她總覺得不太自在,感覺有幾個人在看她,還以為是自己太胖了才被人側目。
完全沒意識到盯著她看的那幾個人正遮遮掩掩的側開身體。
小章魚被她捏在手心從指縫間看見了。
半瞇著的黑眼睛動了動。
下水後張敏安就發現小章魚不見了。
她也就專心聽教練的說明。
聽半天沒怎麼聽明白。
一旁剛剛盯著她的幾個男子就湊到她旁邊,比手畫腳的教她。
有白人也有黑人--但總之說的都是英文,張敏安依然沒怎麼聽懂,卻看出這幾人是想教她,就露出一個乖乖軟軟感激的笑容。
其中黑人拉著潛水呼吸器去碰她的嘴。
粗糙的手指不經意似的重重壓在她的唇上。
張敏安怔怔地把呼吸器咬進嘴裡。
黑人笑了。
其他幾個人也湊上來,嘴裡話也少了--反正張敏安也聽不懂,就拉著她的手和腳像是在教她一會兒怎麼下水。
一趟潛水好幾個人圍在她身邊,張敏安浮出水面的時候臉都紅了,覺得一陣莫名其妙。
偷偷躲在旁邊的章魚:他們碰了我的人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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